ayuuuuuuuuuuuuu.

(´,,•ω•,,)♡

【瓶邪】趁阎王没来,我们私奔。(1)

 *又名《死到临头才捅破的窗户纸》

*补完雨村的激情码字,带有主观视角的小吴!

*小吴第一视角,死亡预警!

*有刀刀刀刀刀刀刀

*(2) 

  

01

我有种强烈的预感,我快要死了。

不管是逐渐退化的味觉,还是咳出止不住的血,都在提醒我死期将至。

闷油瓶和胖子肯定看得出来,我也没打算瞒。

就这样吧,

这一辈子的经历也足大够我在地下吹牛称霸了。


我能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,睡前看到的是黄昏,醒来睁眼看到的还是黄昏。

好像我只是眨了个眼,小小打了个盹。

往往这种时候,做的梦最奇怪。


我又梦到了那个长道和那堵墙。


刚来雨村不久时候做过这个梦:无尽的围墙,墙上开了窗,墙底的涂鸦警告我蹲下来走,不要被窗外的它看到。

虽然最后往往它都会把头探进来,直勾勾盯着。


之前的我不敢回头看它,胖子说那可能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某个真相,我还没意识到,但我的潜意识已经知道了,所以它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意识到。

只是看起来我的潜意识也在抵触它。


我又在沿着墙角小心翼翼地走,没走几步就寒毛直竖——它又把头探进来了。


我停下脚步,象征性的犹豫几秒,还是决定趁死之前回头看一眼。

别到时候死了都还不知道什么狗屁真相。


我努力把头扭过去,只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梦境里被无限拉长,长到我怀疑我会中途脖子拧断。

余光就快要瞥见,我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,就像被人死死地压住肺部,不能呼吸,咽喉卡着东西不上不下。


操,脖子真拧断了。


这是我的第一反应,一直持续到我惊醒,紧接着生理性猛咳,咳得肺部刺痛,脑子才跟着想起来那只是梦。

我忽然注意到闷油瓶还在旁边,看着我。

每一次醒来,看到的都是闷油瓶。


他就像是一直这么看着我,看着我醒来又睡去,看着我们一个个死亡离开。

像是山峰顶端的那点雪,安静的看着山脚的四季变化,自己却是一言不发。

即使有登高者想要征服雪峰,也融不了那抹冰。

我悲观地想着。

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。


“小哥……”

本来我想喊他给我递杯水,可是听着外面胖子仍然中气十足地大喊:“天真你小子醒了!”

然后一阵脚步声。

听这架势小花秀秀瞎子怕是都来了,还有黎簇那三小子,说不定还有王盟坎肩,以及盘口那一堆火机。

出口的话莫名其妙就变成了。

“我们私奔吧。”



02

话说完我自己都恨不得捶死自己。

都没在一起,哪来的私奔啊!!!


面对闷油瓶,和一众聚在门口的人。

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补充说:“……我是指,我想去看看瀑布。”


其他人看着我们两个,感受着诡异流动的气氛。


闷油瓶回应道:“好。”


03

我现在这破身子现在别说走山路,就连在房子里转悠两圈都脱力。

出发的时候干脆也不墨迹,利索攀上小哥后背,心安理得地享受最后一点温暖。


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清,竹林被风一吹反倒像野鬼蹦迪。

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越来越接近的瀑水声,非常明显。


我趴在闷油瓶背上,忍不住絮絮叨叨。


“小哥,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千万盏花灯了,保证你的死亡派对比上次那个张家人还隆重。”

“灯我也给你买足蜡烛,别用电灯,太出戏了。”

“今天吃的不多,胖子好像盐放少了。”

“小花问我是不是要带着欠他的钱去地下逍遥,我告诉他了喜来眠的收银密码。 ”

“小哥你回去记得趁他不注意,赶紧改掉。”

“还有,还有……”


一句接一句,我像是要把往后几十年的话都提前说了。

估计阎王都嫌我话多,找个鬼差威胁下我。

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涌上来。

我猛得一咳,环着闷油瓶脖颈的手更紧了,脸都恨不得贴着。


这个距离,我微微一侧头就可以看见他脸。

闷油瓶侧脸也是极帅的。

帅得我又可耻的心跳加速了,疼痛都没那么明显。


莫名记起胖子日常经常开的玩笑,还有道上流传吴小三爷和哑巴张的佳话。

没有空穴来风。

的吧。


我不敢肯定,只敢心里小小猜测妄想。

万一,万一张起灵也喜欢我呢……?

万一。

嗯,万一。


又走了一段距离,瀑布声已经很接近了。

我冒出一句和前面唠叨牛马不及的话。


“小哥,”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
但是闷油瓶没有任何反应,依旧淡漠地背着我,稳稳地走着。

我忽然就纳闷了。


总不会是这水声太大,闷油瓶根本没听见吧。

这要是传出去,吴小佛爷吴邪死前深情告白,当事人因为瀑布声音太大没有听清,导致两人阴阳两隔才心意相通,不得被人笑话死。

说不定我走黄泉路的时候,还能听见胖子和小花给我烧纸时骂我“怂包”。


夜色正好,脑子一热,我当即做了个勇敢的决定。

手臂缩紧,整个人向前倾,对着闷油瓶猛亲上去。


我是对着他嘴角亲过去,结果因为用力过猛亲上了侧脸,鼻子撞到颧骨生疼。

亲完我就后悔了。


闷油瓶托着我腿的手也紧了些,不知道能不能算回应。

但是他还是没说话,专心背着我往前走。我也就和他一起沉默着。

面上我装作无事发生,心里都快要跳疯了。


这时候就无比想念胖子了,用胖子的话就是“墓里的粽子僵尸,哑爸爸要杀要剐,给个准话。”


太折磨人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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